第03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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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3章
唐世一連兩天都沒跟樂知煌視線交會過，只要有他在，屋子裏就安靜得棺材跟一樣。
樂知煌苦哈哈地去問玄兒，玄兒搖搖尾巴，扔下一句：別擔心，他只是害羞了。
而後再不理她。
其實玄兒不了解的是，有一種顧忌叫做瓜田李下。唐世生怕小煌誤以為是在他授意下秦風才有如此言論，所以有意冷著她一段時間，避嫌罷了。
但玄兒如此說，小煌就如此信了。樂知煌努力回想，為什麽害羞了？因為她知道了他會去跟女人吃碗奶絲蛋，然後采陰補陽？
她想不明白，就去問米開朗基羅：“小基基，你跟母狗交|配的時候會避著別人不？”
米開朗基羅認真地思考了一下：“大概吧。”
玄兒搖搖尾巴：“你問那個二貨也是白問，它還是童子雞呢。”
樂知煌歪歪腦袋：“哎？童子雞是什麽？小基基，是你愛吃的雞的一種？”
米開朗基羅抖脖子甩開小煌的手，蹲到墻角淚流滿面：貓和笨妖精什麽的，最討厭了！
沒有其餘生物可以請教，樂知煌只得趁著上廁所的功夫認真思考了一下這個嚴肅的人生問題。
他們人類，為什麽這麽容易害羞呢？
看伶俐，每天晚上都要采補一個男人，被小煌撞破也絲毫沒有負擔，倒是那個男人尖叫不已，最後還是被伶俐打暈了，迅速弄硬采補完再扔出去的。
再看她原先的族類，除了吃東西就是交|配了，典型的食色性也，多坦蕩！只有她為了修煉一直沒跟雄蝗蟲試過，真遺憾……
不知道碗奶絲蛋好不好吃呢？……樂知煌流著口水想。
她擦擦口水，起身沖馬桶。
家裏的電話在這時恰到好處地響了。
小煌接起電話：“餵？”
那邊猶豫了一下，才苦笑道：“難怪Nicolas會叫我打他家裏的電話。”是個十分好聽的女聲，聲線既不太媚又不失女性的溫婉，讓人一聽就心生傾慕。
樂知煌想了想：“請問你找誰？”
女聲恢覆了公事公辦的語氣：“您好，我是唐世的下屬Linda，他有一份文件落在了家裏，請問您可否去他書房裏找一找？——是牛皮紙袋裝，裏頭有兩本打印文件，一本紅色封皮一本淺藍色封皮。”
小煌點點頭：“好的，你等一下哦。”
牛皮紙袋就放在唐世的書桌上，並不難找，小煌拿了就再接起電話：“我拿到了，然後呢？”
那邊沈默片刻：“能不能麻煩您送到這個地址？”說著報了一個地址出來，“把地址報給的士司機就好，車資我來付。我穿米白色套裝，就在樓下等您，請問您貴姓？”
小煌報上名字之後想了想，捂著話筒問玄兒：“跟我出去一趟行不？給唐大哥送點東西。”
玄兒沒精打采地甩甩尾巴答應了，樂知煌這才沖著話筒點頭：“好，我馬上出門。”
唐世的公寓雖不在市中心，但還算交通便利，小煌下樓後沒多久便打到了一輛車，報上地址之後，司機笑著問她：“小姑娘，給男朋友送東西？”
小煌搖搖頭：“我家主人把東西落在家裏了，我去送給他。”
司機嘿嘿地笑：“喲呵，還主人，挺有情趣的嘛！行啦行啦，我每天拉幾百趟活，見識得多了，你看你這個急切擔心的樣子，還騙我呢！哈哈哈……放心放心，現在路上車不多，二十分鐘肯定趕到啦。”
小煌偷偷問玄兒：“我該怎麽回他？”
玄兒打了個哈欠：“你管他！”
樂知煌深以為然。
但是司機大叔太寂寞了：“男人啊，有時候要慣著點，有時候可不能慣！比如送文件這事吧，他要是就這麽一次嘛，就當救急了，要是他一直這樣還得了？你得給他好好立個規矩，告訴他，你不能被他這麽白使喚！”
小煌楞楞的：“可是，我被他使喚是天經地義的啊……”
司機大叔差點闖了紅燈。
到了地方，早有個白領麗人在樓下等著，見出租車過來就迎上來問：“樂知煌？”
小煌點點頭，那美女又自我介紹：“Linda，叫我林姐也可以。”說著給了司機五十塊，“零頭不用找了。”
然後看著樂知煌：“樂小姐，有沒有時間跟我喝一杯咖啡？”
玄兒在她懷裏打了個哈欠：“今天挺無聊的，去就去唄，她有話跟你說。”
Linda為自己要了一杯藍山，為小煌要了一杯巧克力奶。
小煌看看躲在座位上，眼巴巴看著她的玄兒，同Linda打商量：“我這只貓咪喜歡喝牛奶，姐姐你能不能再給她要一杯牛奶呢？”
Linda看了她一眼，招來招待說了幾句，突然嘆息一聲：“Nicolas 在美國待了這麽多年，雖然沒有信教，但他最討厭黑貓。他竟然肯讓你在他家裏收養它，可見他對你是十分遷就的……”
樂知煌尷尬地笑笑：“沒有啦，他一開始看到時也想把它趕出去來著，後來……”她撓撓頭，傻笑，“後來伶俐姐姐給他打了個電話，他就答應了。”後來玄兒就一直躲在她屋裏，沒有被唐世撞見過。現在她都不能確定，他是不是還記得屋裏有只他最痛恨的黑貓。
Linda一楞，繼而慘笑：“我原來以為是你，沒想到是伶俐……”
小煌一頭霧水。
Linda神色有些恍惚：“我知道他的心不在我身上，但是只要他身邊的女伴一天不固定，我就一天不能死心……沒想到……”她掏出鑰匙和門禁卡，“這是他放在我這裏的，但現在恐怕是不方便拿著了。”她說著將東西放在桌面上，向小煌推過來。
小煌搖搖頭：“我自己有鑰匙啊。“
Linda很內傷：“請幫我轉交給Nicolas。“
小煌繼續搖頭：“你不是跟他在一起工作嗎？我過來不是交文件給你的？既然你馬上要把文件給他，鑰匙一起交給他不就好了嘛！“說完頗自戀地摸了摸玄兒的頸毛，心說，我邏輯很強大吧？你還不誇一誇我？
玄兒一邊用心喝奶，一邊內心默默為兩人的對峙添加註解：所以說永遠不要跟白癡耍心眼，她會把你拉到跟她同等的高度，然後憑借豐富的經驗擊敗你。
小煌等了半天都沒等到玄兒的一句誇獎，高昂的興頭難免被挫敗了些，她撓撓頭：“姐姐你還有事沒？我想回去了……家裏還有只狗等我餵呢。”
Linda理解地笑笑：“我知道，米開朗基羅是麽？我好久都沒看到它了，也不知道它又長高了沒？——對了，米開朗基羅它喜歡吃……”
“牛肉、火雞和三文魚的狗肉罐頭。”小煌低聲接口，小基基自己說的哪還有錯。只是她實在不知道，這跟她們剛才的對話有什麽關系。
Linda楞了楞：“……嗯，對。”
小煌看看天色：“姐姐，你不是說這份文件很重要麽？那你在這裏跟我聊天不要緊麽？我只是唐大哥的保姆啦，你跟他一起工作，要是有什麽話跟他說，有什麽東西要交給他自己來就好了嘛，何必通過我咧？”
Linda臉上陰晴不定，半晌才強笑道：“樂小姐，無論你是不是Nicolas的保姆，我作為一個虛長你幾歲的大姐，有幾句話想說給你聽聽。第一，男人是愛年輕漂亮的女孩子，但卻難因為一個女孩子年輕漂亮而娶她。因為外頭總是有更加年輕漂亮的在等著他，更何況是Nicolas這樣的人。第二，男人一時對你好，並不代表他一輩子會對你好，更不代表他只會對你好。這一條，也是我剛剛才了解到的。”說完就抓起鑰匙和自己隨身的小包，在桌上放了一張大鈔後沖樂知煌點點頭，走了。
小煌呆了半晌：“她什麽意思啊？”
玄兒本來就沒認真聽兩人的對話，此時更加沒有意見可以提供，它舔舔爪子：“我哪知道，人類的事情問人類。”
樂知煌難得求知欲這麽強，她掏出手機，在短小的聯系人名單裏篩選了一下，最終撥通了秦風的電話。
秦風很快接了起來：“出什麽事了？”
小煌猶豫了一下：“秦大哥，你認識一個叫林達的姐姐麽？她說她跟唐大哥一起工作，好像對我挺有敵意的……”
秦風笑了：“Linda是吧？你見過她了？”
她點點頭：“我來給唐大哥送東西，她請我喝巧克力奶。”說著就把Linda和她的對話完完本本地覆述了一遍，問他，“林達姐姐到底想說什麽呀？”
秦風笑得花枝亂顫：“沒事，你回答的挺好。——這個姐姐一直想跟你唐大哥結婚，只是你唐大哥本著兔子不吃窩邊草的原則，一直裝作不知道罷了。其實嘛，呵呵，要不是她能力尚可，又從不在工作時間亂來，你唐大哥怎麽可能留一個燙手山芋在身邊。”
小煌聽得半懂不懂的：“你是說……這個姐姐一直想跟唐大哥吃碗奶絲蛋，但是唐大哥不給她吃？”
秦風徹底被她打敗了：“小煌啊小煌，你太了不起了，是不是世間上什麽東西你都能聯想到吃的啊？”
樂知煌嘿嘿地樂：“沒有多了不起吧……”
“……好了沒事，你回去吧。用不用我去接你啊？”秦風在那邊戳了戳PDA，下午沒事。
小煌搖頭：“不用啦，玄兒……咳，我認得路。”
秦風嘿嘿地笑：“別介，這不是想找你蹭飯麽，你在唐世公司附近是吧？等著，我到了給你電話。”說著就掛了電話。
玄兒輕嘆一聲：“沒想到悶葫蘆面癱還是挺有市場的……嘖！”
樂知煌晃晃腦袋：“你是說唐大哥？那個姐姐也真夠奇怪的了，她要是喜歡和唐大哥一起雙修就自己去跟唐大哥商量好了嘛，跟我說這些幹什麽，我又不是唐大哥，也沒有要跟他雙修的意思！”
“……原來憑本能做事還有這個好處，就是別人的三十六計對你完全沒有作用。小煌，你贏了！”玄兒舔舔爪子，真心實意地誇她。
樂知煌抓了抓頭發，皺著眉虛弱地抗議：“你這樣說……我突然覺得好空虛、好寂寞、好冷……”
“……去超市買包衛生巾，我沒有義務安慰經期的妖精。”
小煌立刻淚流滿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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樂知煌苦哈哈地去問玄兒，玄兒搖搖尾巴，扔下一句：別擔心，他只是害羞了。
而後再不理她。
其實玄兒不了解的是，有一種顧忌叫做瓜田李下。唐世生怕小煌誤以為是在他授意下秦風才有如此言論，所以有意冷著她一段時間，避嫌罷了。
但玄兒如此說，小煌就如此信了。樂知煌努力回想，為什麽害羞了？因為她知道了他會去跟女人吃碗奶絲蛋，然後采陰補陽？
她想不明白，就去問米開朗基羅：“小基基，你跟母狗交|配的時候會避著別人不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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樂知煌歪歪腦袋：“哎？童子雞是什麽？小基基，是你愛吃的雞的一種？”
米開朗基羅抖脖子甩開小煌的手，蹲到墻角淚流滿面：貓和笨妖精什麽的，最討厭了！
沒有其餘生物可以請教，樂知煌只得趁著上廁所的功夫認真思考了一下這個嚴肅的人生問題。
他們人類，為什麽這麽容易害羞呢？
看伶俐，每天晚上都要采補一個男人，被小煌撞破也絲毫沒有負擔，倒是那個男人尖叫不已，最後還是被伶俐打暈了，迅速弄硬采補完再扔出去的。
再看她原先的族類，除了吃東西就是交|配了，典型的食色性也，多坦蕩！只有她為了修煉一直沒跟雄蝗蟲試過，真遺憾……
不知道碗奶絲蛋好不好吃呢？……樂知煌流著口水想。
她擦擦口水，起身沖馬桶。
家裏的電話在這時恰到好處地響了。
小煌接起電話：“餵？”
那邊猶豫了一下，才苦笑道：“難怪Nicolas會叫我打他家裏的電話。”是個十分好聽的女聲，聲線既不太媚又不失女性的溫婉，讓人一聽就心生傾慕。
樂知煌想了想：“請問你找誰？”
女聲恢覆了公事公辦的語氣：“您好，我是唐世的下屬Linda，他有一份文件落在了家裏，請問您可否去他書房裏找一找？——是牛皮紙袋裝，裏頭有兩本打印文件，一本紅色封皮一本淺藍色封皮。”
小煌點點頭：“好的，你等一下哦。”
牛皮紙袋就放在唐世的書桌上，並不難找，小煌拿了就再接起電話：“我拿到了，然後呢？”
那邊沈默片刻：“能不能麻煩您送到這個地址？”說著報了一個地址出來，“把地址報給的士司機就好，車資我來付。我穿米白色套裝，就在樓下等您，請問您貴姓？”
小煌報上名字之後想了想，捂著話筒問玄兒：“跟我出去一趟行不？給唐大哥送點東西。”
玄兒沒精打采地甩甩尾巴答應了，樂知煌這才沖著話筒點頭：“好，我馬上出門。”
唐世的公寓雖不在市中心，但還算交通便利，小煌下樓後沒多久便打到了一輛車，報上地址之後，司機笑著問她：“小姑娘，給男朋友送東西？”
小煌搖搖頭：“我家主人把東西落在家裏了，我去送給他。”
司機嘿嘿地笑：“喲呵，還主人，挺有情趣的嘛！行啦行啦，我每天拉幾百趟活，見識得多了，你看你這個急切擔心的樣子，還騙我呢！哈哈哈……放心放心，現在路上車不多，二十分鐘肯定趕到啦。”
小煌偷偷問玄兒：“我該怎麽回他？”
玄兒打了個哈欠：“你管他！”
樂知煌深以為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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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地方，早有個白領麗人在樓下等著，見出租車過來就迎上來問：“樂知煌？”
小煌點點頭，那美女又自我介紹：“Linda，叫我林姐也可以。”說著給了司機五十塊，“零頭不用找了。”
然後看著樂知煌：“樂小姐，有沒有時間跟我喝一杯咖啡？”
玄兒在她懷裏打了個哈欠：“今天挺無聊的，去就去唄，她有話跟你說。”
Linda為自己要了一杯藍山，為小煌要了一杯巧克力奶。
小煌看看躲在座位上，眼巴巴看著她的玄兒，同Linda打商量：“我這只貓咪喜歡喝牛奶，姐姐你能不能再給她要一杯牛奶呢？”
Linda看了她一眼，招來招待說了幾句，突然嘆息一聲：“Nicolas 在美國待了這麽多年，雖然沒有信教，但他最討厭黑貓。他竟然肯讓你在他家裏收養它，可見他對你是十分遷就的……”
樂知煌尷尬地笑笑：“沒有啦，他一開始看到時也想把它趕出去來著，後來……”她撓撓頭，傻笑，“後來伶俐姐姐給他打了個電話，他就答應了。”後來玄兒就一直躲在她屋裏，沒有被唐世撞見過。現在她都不能確定，他是不是還記得屋裏有只他最痛恨的黑貓。
Linda一楞，繼而慘笑：“我原來以為是你，沒想到是伶俐……”
小煌一頭霧水。
Linda神色有些恍惚：“我知道他的心不在我身上，但是只要他身邊的女伴一天不固定，我就一天不能死心……沒想到……”她掏出鑰匙和門禁卡，“這是他放在我這裏的，但現在恐怕是不方便拿著了。”她說著將東西放在桌面上，向小煌推過來。
小煌搖搖頭：“我自己有鑰匙啊。“
Linda很內傷：“請幫我轉交給Nicolas。“
小煌繼續搖頭：“你不是跟他在一起工作嗎？我過來不是交文件給你的？既然你馬上要把文件給他，鑰匙一起交給他不就好了嘛！“說完頗自戀地摸了摸玄兒的頸毛，心說，我邏輯很強大吧？你還不誇一誇我？
玄兒一邊用心喝奶，一邊內心默默為兩人的對峙添加註解：所以說永遠不要跟白癡耍心眼，她會把你拉到跟她同等的高度，然後憑借豐富的經驗擊敗你。
小煌等了半天都沒等到玄兒的一句誇獎，高昂的興頭難免被挫敗了些，她撓撓頭：“姐姐你還有事沒？我想回去了……家裏還有只狗等我餵呢。”
Linda理解地笑笑：“我知道，米開朗基羅是麽？我好久都沒看到它了，也不知道它又長高了沒？——對了，米開朗基羅它喜歡吃……”
“牛肉、火雞和三文魚的狗肉罐頭。”小煌低聲接口，小基基自己說的哪還有錯。只是她實在不知道，這跟她們剛才的對話有什麽關系。
Linda楞了楞：“……嗯，對。”
小煌看看天色：“姐姐，你不是說這份文件很重要麽？那你在這裏跟我聊天不要緊麽？我只是唐大哥的保姆啦，你跟他一起工作，要是有什麽話跟他說，有什麽東西要交給他自己來就好了嘛，何必通過我咧？”
Linda臉上陰晴不定，半晌才強笑道：“樂小姐，無論你是不是Nicolas的保姆，我作為一個虛長你幾歲的大姐，有幾句話想說給你聽聽。第一，男人是愛年輕漂亮的女孩子，但卻難因為一個女孩子年輕漂亮而娶她。因為外頭總是有更加年輕漂亮的在等著他，更何況是Nicolas這樣的人。第二，男人一時對你好，並不代表他一輩子會對你好，更不代表他只會對你好。這一條，也是我剛剛才了解到的。”說完就抓起鑰匙和自己隨身的小包，在桌上放了一張大鈔後沖樂知煌點點頭，走了。
小煌呆了半晌：“她什麽意思啊？”
玄兒本來就沒認真聽兩人的對話，此時更加沒有意見可以提供，它舔舔爪子：“我哪知道，人類的事情問人類。”
樂知煌難得求知欲這麽強，她掏出手機，在短小的聯系人名單裏篩選了一下，最終撥通了秦風的電話。
秦風很快接了起來：“出什麽事了？”
小煌猶豫了一下：“秦大哥，你認識一個叫林達的姐姐麽？她說她跟唐大哥一起工作，好像對我挺有敵意的……”
秦風笑了：“Linda是吧？你見過她了？”
她點點頭：“我來給唐大哥送東西，她請我喝巧克力奶。”說著就把Linda和她的對話完完本本地覆述了一遍，問他，“林達姐姐到底想說什麽呀？”
秦風笑得花枝亂顫：“沒事，你回答的挺好。——這個姐姐一直想跟你唐大哥結婚，只是你唐大哥本著兔子不吃窩邊草的原則，一直裝作不知道罷了。其實嘛，呵呵，要不是她能力尚可，又從不在工作時間亂來，你唐大哥怎麽可能留一個燙手山芋在身邊。”
小煌聽得半懂不懂的：“你是說……這個姐姐一直想跟唐大哥吃碗奶絲蛋，但是唐大哥不給她吃？”
秦風徹底被她打敗了：“小煌啊小煌，你太了不起了，是不是世間上什麽東西你都能聯想到吃的啊？”
樂知煌嘿嘿地樂：“沒有多了不起吧……”
“……好了沒事，你回去吧。用不用我去接你啊？”秦風在那邊戳了戳PDA，下午沒事。
小煌搖頭：“不用啦，玄兒……咳，我認得路。”
秦風嘿嘿地笑：“別介，這不是想找你蹭飯麽，你在唐世公司附近是吧？等著，我到了給你電話。”說著就掛了電話。
玄兒輕嘆一聲：“沒想到悶葫蘆面癱還是挺有市場的……嘖！”
樂知煌晃晃腦袋：“你是說唐大哥？那個姐姐也真夠奇怪的了，她要是喜歡和唐大哥一起雙修就自己去跟唐大哥商量好了嘛，跟我說這些幹什麽，我又不是唐大哥，也沒有要跟他雙修的意思！”
“……原來憑本能做事還有這個好處，就是別人的三十六計對你完全沒有作用。小煌，你贏了！”玄兒舔舔爪子，真心實意地誇她。
樂知煌抓了抓頭發，皺著眉虛弱地抗議：“你這樣說……我突然覺得好空虛、好寂寞、好冷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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